第15章 《夏天村》番外:荒山夜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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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后山。

  

   中年男人和娃子在树林里缓缓前进。

  

   秋风萧瑟,月华如水,白光倾洒在娃子柔软的头发上。树林深处枝叶愈加繁茂,逐渐盖住了头顶,回头已然看不见山脚下村落的灯光。

  

   男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住脚步,树干有两个小孩环抱那么粗,漫天枝叶带来的巨大阴影将周围遮盖的严严实实。

  

   “金生。”他在后面叫住娃子。

  

   “姑父?”

  

   娃子停下脚步,他看不清姑父的脸,只看到那干皱的手指朝自己脚上的拖鞋指了一下。

  

   “脱吧。”冷风中,姑父的声音有些激动的颤抖。

  

   金生脱下拖鞋递给他,他注意到在树干举手高的位置处绑着一根绳子,多出来的部分垂下来耷在地上,周围的树叶被踩得稀碎,似乎有人在白天来这里踩过点。

  

   “裤子先别脱……”

  

   “就这儿么?”金生道。

  

   “伸手……”姑父扯起绳子。

  

   金生照办了。姑父把他的手腕绑在一起,他有点激动,总是绑不好,娃子稍微一扽就扽开,最后索性记了个死扣。金生也不说话,只是端着双手看姑父绑,偶尔吸一下鼻子。稚嫩的脚底踩在干枯的树叶上,发出微小的噼啪声,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脆,仿佛黑暗中躲藏着受惊的小鹿,下一秒就会跳跃着消失在灌木中。

  

   终于绑好了。像是在树旁拴了个小牛犊。

  

   “你拿那个打呀?”金生小声说道,忌惮地看姑父捡起个大家伙。

  

   “那就先拿个细的……”姑父佝偻着身子。

  

   姑父在金生的后背上按按,教他俯下身子,好让屁股撅起来。金生的手被吊举着,行动有点吃力。

  

   啪。

  

   姑父迫不及待地挥了一下树枝,打在粗布校裤上的声音很沉。

  

   啪。

  

   这次更用力了,那沉闷的声响变得大了些。

  

   “咋打不出动静呢……”姑父嘀咕道。

  

   在姑父的认知里,声音小意味着不够疼。他抽的越来越快,金生不躲,站在那里任由姑父抽打,只是偶尔动静大的时候屁股稍稍左右晃些。

  

   “打不出动静啊……”

  

   金生忽然感觉到身下一凉,姑父扒了他的裤子。寒风从堆缀的裤腰灌进小腿,光屁股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

  

   啪。黑暗中直起一道光柱。姑父从绿大衣里摸出一个手电筒,对着娃子的下半身细看。只见娃子嫩黄的屁股上有四五道鞭痕,赤红的,细细的。不过紧实的手感依旧,捏上去没啥变化。

  

   “隔-隔着裤子,就算打出印子也应该不疼吧……”姑父伸手抚摸,那粗手布满老茧,像扣上一层砂纸,金生忍不住缩了一下。

  

   姑父把手电筒放在地上,遁到黑暗里寻找更粗的树枝。金生举着手臂继续等,他穿的校裤本就过于宽松,一会的功夫竟自己一点一点掉到了脚脖子上。

  

   手电筒歪了一下,光柱覆盖到了男孩的一部分身子,那是一副颇为荒诞的景象:一个瘦小的娃子被近乎赤裸着拴在树旁,双手绑缚,高高举起。旧绿色的校裤堆在脚腕上,脚踩碎石砖瓦,冷风吹得他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习惯的表情。破败的山林,稚嫩的身体,光柱微微闪动,形成一种别样的冲击。

  

   巨大的阴影挡住了金生的后背,姑父回来了。

  

   啪、啪!

  

   “哎呦。”姑父这次找的树枝子忒疼,金生忍不住绕着树干躲,带着绳子一圈一圈缠在树干上,很快便缠到头,如今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啪、啪!

  

   “哎呦。”树枝抽刮打光身子的痛感在周围树叶沙沙声的影响下变得强烈,比寒风还萧杀。

  

   啪、啪!

  

   “哎呦。”金生心里有数,姑父稀罕自己叫唤,但不能太大,他怕山下的人听见。

  

   啪、啪!

  

   “姑父我错了。”已经打了一会了,差不多可以讨饶了。

  

   “错-错哪了?”

  

   “不该躲。”

  

   姑父放下树枝,把绳子解开,他让金生脱了裤子,用两腿夹着树干,接下来打的时候不可以从树上滑下来。

  

   啪、啪、啪!姑父又开始了。

  

   “哎呦!”

  

   啪、啪、啪!

  

   “哎呦!”干树皮咯的肚子难受,阴茎被磨得疼,好像破皮了。

  

   啪、啪、啪!

  

   金生费力夹着双腿,绷着脊背。

  

   啪、啪、啪!

  

   “九下,十下,十一下。”他开始主动报数,这样起码能让姑父有个概念,不然要是以姑父的性格,那真是没轻没重……后果不堪设想。

  

   “……一百零一下……一百零二下……”

  

   鞭打声停了下来。姑父坐到一个树桩上,颤颤巍巍地点起一支烟。

  

   凉风吹扫着金生的身体,给滚烫的屁股降温。远处的马路上传来大卡车按喇叭的声音,一道亮光飞驰而过。

  

   “下来吧。”姑父终于说道。

  

   金生勉强落到枯叶上,挪动僵硬的身体,脚脖子在半块砖头上磕了一下。

  

  

  

   自打寄宿在姑父家,这样的惩罚就没断过。最初是因为考试成绩,后来是干活挑毛病,最后扩展到各项琐事,挨打变成了生活里的一项日常。他隐隐觉察出姑父并不是在管他,而是从中找到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晦涩暧昧的乐趣。

  

   就像最近几次,姑父连理由都不找了,只消拍一下他的脑袋说晚上上后山,他便跟着去了。

  

   “记得这次为-为啥打你不?”

  

   “不记得了。”

  

   “那就当考试没及-格吧。”姑父说,暗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下次接着不及格,接着不好-好学习,好让姑父接着打你。嗷。”

  

   金生一声不吭地抠着腚沟里的沙子。

  

   “还有,下次上山的时候你别-别穿鞋了。”

  

   “嗯。”

  

   “还有——”姑父吞吐了一下烟圈,停了一会,“以后只要进山,就在地上爬。”

  

   黑暗中两人都没说话,金生的心咚咚跳。

  

   “明白吗?”

  

   “啥意思……”

  

   “就是不让你用脚走路,狗爬。”姑父慢慢地说,“这是你惩罚里新-加的。”

  

   “能不爬么?”

  

   “我本-本来是想看你听不听话,这回你必须得做了。”姑父抓住借口似的说道,“又没让你真当狗,而且咱俩都是大半夜来,没人看得见,臊-臊什么。”

  

   “那,以后要是晚上来,然后我就爬着走。”金生妥协道,重复了一遍条件。

  

   “对吧。姑父不会-会坏你的。”

  

   姑父关了手电筒,让金生用手扶着树干,屁股朝他重新撅起来。

  

  

   黑暗中,金生感觉到姑父温热的大手放了上来,默默抚摸着自己。先是屁股……然后从胯下伸到前面……握住生殖器,那花岗岩一样的大拇指反复把玩着龟头和尿道。在无言的沉默和冷风中,金生又开始颤抖,受到刺激的身体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

  

   那只粗手攥紧了。手指飞快翻动,交换把玩着两个蛋蛋。金生的手被拉到了后面,姑父低声要求他掰开屁股。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腚沟子里,姑父趴在了他的后背上。

  

   啪。姑父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想回头看看姑父是什么意思,却被按住了。

  

   啪。又是一巴掌。姑父捏着屁股蛋,像把玩着两个面团子,朝中间挤压塞在沟子里的阴茎。

  

   啪。啪。啪。响亮的击打声一下又一下,一边打一边掐。

  

   “用手扒开……扒扒腚……”

  

   突然,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到了屁股上,沿着屁股缝流淌而下。他低下头,似乎看到蛋蛋上挂着一些乳白色的东西,自己的阴茎也流出一些拔丝。姑父猛把金生按在树上,死死压着,用那半硬的东西继续冲撞着屁股缝,又有几股东西喷了出来,腚沟子被灌满了。金生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和生殖器都黏糊糊的,说不出来的窝囊和恶心。

  

   “扒……使劲扒……”

  

   姑父的声音变得十分可怕,一边对空气低声说着脏话,一边继续重压自己,顶得他身子一下一下的刮蹭树皮……

  

   “透,透死你……”

  

   不知顶了多少下,那东西似乎终于软了。

  

   姑父趴在他身上,似乎意犹未尽,把手伸到前面摸摸金生的牛子。

  

   “你真比那个臭婆娘好多了,”他听到姑父小声说,“虽是个男娃,但好用多了……”

  

   金生含糊地应了一声。

  

   “喜欢姑父的鸡-鸡巴么……”

  

   “喜欢。”

  

   “那-那-那好……”姑父回到树桩坐下,分开小粗腿,鲜红的大龟头上还滴答着精液。“裹一下……”

  

   金生顺从地弯下腰,把姑父的牛子含住,用舌头把包皮褪下去。蘑菇头底下露出了一些乳白色的东西,像一圈圈白泥。

  

   “这是好-好东西,大补,吃……”

  

   于是他便用嘴一点点抿了下来,就带着口水咽了下去,那东西出人意料的腥骚。村里的庄稼不爱洗澡,撒完尿只是抖一抖,蘑菇头下便日积月累地存了那脏物。有人管那叫包皮垢,也有人叫它尿渣子。所以他算是把姑父几十年的尿吃了,倒的确是大补……

  

   “放松,用舌头摆弄,就当玩-儿了。”姑父教他道。

  

   在姑父的指挥下,金生像擦拭古玩一样用舌头耐心清理蘑菇,将那“老古董”舔得油光瓦亮。舔一口,离远点,看一看还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再舔一下……那蘑菇顶头的马眼里总是流出一些咸腥的粘液,刚用舌头蹭掉,转眼又淌出来,坏的很……

  

   “好了……等我再撸一下……这回射你脸上……”

  

   姑父把牛子从小男孩嘴里拔了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儿。他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对着金生的脸打手枪。灯光刺眼,小男孩闭着眼睛,嘴巴小张着,姑父叫让也跟着手淫,他不太会,便胡乱撸着阴茎,却并没有勃起。树叶沙沙作响,两人都在静静的等待……

  

   金生感觉到一股暖流射在了自己鼻孔上,接下来又有一股——射进了嘴里——两股——

  

   “张嘴张嘴,别咽,我先看看……”姑父似乎很高兴。

  

   手电筒对着娃子的嘴照去,只见那粉红的舌苔上含着一小汪青白色的液体,被旁边一小排整齐的牙齿围拦着,看起来亮晶晶。

  

   “别急,这是最后的冲锋了……”男人把彻底舒爽的牛子贴在娃子的唇上反复蹭,“姑父给你洗洗,然后就完事了……”

  

   “张嘴张嘴……”

  

   “张嘴……”

  

   “张……”

  

   男人不停地絮叨着,掩饰着一时撒不出来的冷场。

  

   手电筒熄灭了。少卿,黑暗中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水流声,那声音越来越满,像灌进了一个小碗,又从碗的边缘滴答到地上……

  

   远处,一只乌鸦发出嘶哑的哀鸣。

  

   ……………………………………

  

  

   山脚下,一个大人和娃子朝着村里缓缓走去,娃子在前面,走的很急,像是逃离着什么,大人在后面跟着,脚步不紧不慢。在经过一片苞米地的时候,大人叫住了娃子,尽管看起来不情不愿,男孩还是又跟着他缓缓隐匿在了农田里。

  

   风吹麦浪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过往痕迹皆消失于秋日的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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