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当剑刃相交之时,禁忌的血编织迷幻的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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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丝想起小时候,她每次抬头望向月亮的时候,都会疑惑,为什么她怎么走,月亮还是离她没有变化,没有更近也没有更远。

  

   但敌人和月亮不一样。比如那一座魔王城,已经近在咫尺了。她握住圣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兴奋、惊惶、激动……各种情绪都在一瞬间掠过她的心间,最后全部沉淀为义无反顾。一路披荆斩棘,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漫天星斗散做回忆,一道长河横化信念。

  

   但险阻仍在,每一步都会有敌手,比如那个在朦胧雾气中斜劈下来的斧刃。敏锐的她毫不犹豫地抽出圣剑,不偏不倚地回身迎战。

  

   “砰!”兵刃相交,发出清脆的振鸣。闪烁着光芒的圣剑不仅击退了战斧,更是一剑劈碎了浓雾。她转过头望去,看到了那个试图阻挡她的敌人。

  

   这是哪个古战场里爬出来的亡灵吗?

  

   她不禁感叹了一声,之前她不是没有消灭过亡灵,亡灵中较为强大的死亡骑士更是斩灭了两个,但是这个看起来有所不同。一般来说,越是强大的死亡骑士,他们的装备看起来就越是精良,甚至不逊色帝国的精锐兵团。但她面前这位恐怕可以用褴褛来形容——贴身的鳞甲上有着几个破洞,披挂在身上的长袍下摆如犬牙参差,沾染尘土几许,战靴残破胫甲多痕,头盔和铠甲也是伤痕无数,手执的那柄斧头更是锈迹斑斑,仿佛是哪个无人问津的仓库里随手拿的。

  

   但爱丽丝没有小觑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亡灵。那把锈迹斑斑的月刃斧不仅和她的圣剑正面交锋以后依然古井无波,甚至上面还挂着一缕自己的鬓发——即便自己战斗天赋再怎么精彩绝伦也在刚才的交手险象环生。她伸手抚摸着被截断的那缕头发的横截面,光滑整齐,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生钝的斧头能砍出来的效果。虽然在自己情郎眼中可能毫无影响,但还是令少女恼羞成怒地还了一剑,只不过死亡骑士也用月刃斧挡住这一击,迸发出火星点点。

  

   当然,哪怕不是少女这样的好手,一般人也不会小看了这个死亡骑士。不如说,只有少女这样的人,才能毫无畏惧地和这位死亡骑士交手。寻常人在看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陷入无尽的恐惧当中,那是发自内心深处最本能的恐惧。人们想象中的梦魇,可能就是他的模样的写真。他就站在那里,恐惧在朝着他的敌人涌来。颤抖、胆颤,这些在大声嘲弄着自己的无能之词就这样降临,而在这些思潮之上的,是难以抑制的冲动,是头也不愿意转回去哪怕片刻,只愿意飞速奔跑的冲动!

  

   幽幽的蓝火就从这位骑士的身上各处冒出来,遮盖了那些破旧盔甲不能遮盖的地方,尤其是几处关节。脚踝处永不停息的蓝色火焰让他留下的足迹仍旧在燃烧。面具之下,眼窝处燃烧的幽蓝色火焰尤为旺盛,爱丽丝愿意用跳跃来形容那两团幽火。它们似乎以敌人灵魂而饵食在燃烧。

  

   “爱丽丝·希瓦尔?”语气很平淡,平淡到根本不像是一个问句,或者提问者心中早有定论,所谓质询也不过就是象征性走个过场罢了。

  

   嘶哑低沉的声音如同他的武器和铠甲一样锈迹斑斑,让爱丽丝怀疑是不是他残破的声带已经被换成了两块生锈的铁板,通过相互摩擦发出声音。

  

   “我说不是,你能让开让我们过去不要打扰我们吗?”爱丽丝说出了不像自己平时风格,倒是很有好友和爱人风格的揶揄反问。

  

   “那我是不是应该为砍错人而道歉?”出乎意料的,那个看起来死板的死亡骑士也有样学样地反唇相讥。

  

   二人用嘴巴打得火热朝天,手比嘴更快。顷刻之间,圣剑和锈斧就相交数次,振发出铿锵清脆的声响。

  

   “呀呼!勇者小姐,请不要只把注意力放在面前而不顾身后啊!”浓雾之中伸出两道利爪,比话音更快地伸向了爱丽丝的后心。

  

   只听见“乓”一声,弯刀和利爪撞了个正着。“你说的,不要只顾眼前忽视身后啊,这位狼人小姐。”夏洛特讥笑着挥舞着双刀,看着那个从浓雾中走出的野性美人。她和人类看起来并无多大差别,但那双白色的犬科动物耳朵暴露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的脸上有一道浅疤,却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搭配她小麦色的肌肤,让她多了几份狂放不羁的美感。“我叫梅丽莎,这位颐气指使的大小姐请注意你应有的礼仪。”名为梅丽莎的狼人伸出舌头在唇畔转了一圈,让夏洛特想到了头狼在享用猎物之前的狡诈贪婪。

  

   夏洛特默不作声,一个华丽的下腰,顺势一个扫堂腿想要打击狼人的下盘,修长的大腿化作一根封锁敌人的长棍,扫荡出劲风,逼迫那个狼人一跃而起,在空中翻滚一周,稳稳落地。愤怒的狼人朝着夏洛特龇牙咧嘴,挥舞着自己的爪子,腰肢一发力,就冲着她直奔而去。

  

   在剑刃和斧刃再次相交之前,夏洛特和梅丽莎就再次以自己傲人的速度从游斗到缠斗,再到游斗,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

  

   不远处,紫电和圣光打破了天空中的阴霾,把浓雾一扫而空。伊萨拉挥舞着圣光凝聚而成的战锤,把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穿着紫黑色开衩长袍和丝袜魔女丢来的一个又一个电光缭绕法球粉碎在虚空当中。那些法球再怎么铺天盖地眼花缭乱,全部都被修女小姐一个人挥舞着一把光铸的战锤挡得水泄不通。伊萨拉双眼之中已然是光芒绽放,难以看见她的瞳孔,只有无穷无尽的光芒,魔女原本古井无波的脸庞也因为久攻不下露出些许恼怒。

  

   剑与斧再次碰撞在一起,爱丽丝刘海随风飘扬,她坚毅的脸也倒映在了剑影里,而后圣剑再一次击退斧子的攻势。

  

   爱丽丝觉得很奇怪,这个死亡骑士实力虽强,但也不至于把自己逼得有些手忙脚乱。奇怪之处在于,虽然他用的武器是斧,他的招式却一点不像斧子的招式,而且他用起来毫无晦涩感,即便武艺和武器不兼容却仍然使用时卓有成效,以至于即便是她在交锋之中,也难以找到破绽暂落下风。

  

   而且,这一套招式看着古怪,却又莫名熟悉,似乎自己曾在哪里见识过。“好像,有点像剑法?”少女的脑海中有一个念头飞速划过。确实,如果把斧子换成剑,那么这真的很像一套剑法,好像是……

  

   爆炸声,绽放的火光,弥漫的尘烟,它们一道打断了少女的思路。远处刚刚打完响指的夏尔不快地咂嘴:“这样也没干掉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个死亡骑士再次从烟雾中走出,除了身上本就陈旧的破甲上多了些许尘埃以外别无变化。他再次举起战斧,对着远处的术士先生。关节处、脚跟处、眼窝处,那些蓝色的幽火跳动得更加猛烈,甚至可以说是疯狂。

  

   夏尔左手托着右手的肘部,右手抵着下巴,不紧不慢走了上来,站在了未婚妻和死亡骑士的中间。一旁厮杀半天的几人也分开阵营,站在己方代表身后,不动声色对峙着。

  

   夏尔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怀表扫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扭过头对爱丽丝说:“时间不多了,如果满月真的是魔王最虚弱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耽误不起时间了。你们三个人突入进去争取斩杀,这里的阻击交给我就好了。”说着,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怀表。

  

   女孩们用惊愕的眼神望着他。狼人也裂开嘴笑道:“这位帅气的小哥,你好像对你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啊!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和旁边这些女孩们都睡过了?待会儿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是想靠这张脸求我们放你一马?还是说你想暗示我们你的下面和你的脸一样硬?”

  

   旁边一直板着脸的魔女,她的脸部肌肉很辛苦地在努力阻止自己笑出声来。女孩们却满是担忧,爱丽丝更是直接抓住了夏尔的后摆,直视着夏尔的双眼。

  

   夏尔把爱丽丝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毫不犹豫地和她对视着。二人的眼神就这样相交着,一言不发,留着场上另外五人看二人无声地打情骂俏,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你会来接我们的对吗?”爱丽丝非常平静,甚至不像是在提问。

  

   “我记得我的承诺,我们对未来的承诺。在这点上,我从不骗人。”夏尔用着同样的姿态回答道。

  

   “我知道你是一个狡诈无信的骗子。”爱丽丝垂下眼帘,“但这次夏尔,我相信,我相信那个我爱的夏尔,那个爱我的夏尔。”

  

   “那是,我可是很珍惜我的生命的。”夏尔的脸上洋溢着阳光灿烂的笑容,“这可是真的,我可不会选择牺牲自己,我可把自己的生命看得非常重要。我当然会守护住,我也希望你会,我们一起对未来的承诺,爱丽丝·斯特雷尔。”

  

   爱丽丝·希瓦尔松开了手,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朝着自己宿命的目标毫不犹豫地奔驰而去。夏洛特和伊萨拉向着夏尔点头示意,也一道跟着爱丽丝加快速度冲刺而去。

  

   夏尔和三人组就目送她们离去,看着爱丽丝的金色长发在夜色下飘舞。当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梅丽莎咂着嘴说:“小哥,你叫夏尔是吧,你可真是心大啊,当着我们的面打情骂俏,不怕我们趁机就把你们全杀了吗?”

  

   夏尔转过身,面带不屑:“就你们,想杀爱丽丝?”

  

   他比出两根手指:“你还早两万年呢!”

  

   他歪着头,嘴角一边上扬,一边拉直,满是不屑。

  

   领头的那个死亡骑士再次发出了他那别人不想听第二次的声音:“你就是斯特雷尔帝国的皇子,夏尔·斯特雷尔?”

  

   夏尔对着她们张开双臂,背后的时钟虚影随着一声悠扬的响声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指针和齿轮转得飞快,甚至连空间都泛起涟漪,土石飞溅,光线扭曲,世界简直化作一位疯狂作家用颜料随意涂抹的画布。随着越转越快的指针和越来越模糊的钟表盘上的公式花纹,无数各色各样的繁复魔法阵就以表盘为中心,无限地平铺开去。金色、紫色、红色、青色·……魔法阵上繁复晦涩的花纹闪耀着光芒,照亮了半片昏暗的天空。

  

   比这些法阵光芒更占风头的,是夏尔张狂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夏尔,斯特雷尔家的夏尔,帝国皇帝的第二个孩子,夏尔·斯特雷尔!”

  

   话音落下,千百个魔法阵一道转动,绽放出巨大的光彩。火焰、冰柱·、雷电、强酸以及各种各样的法术光芒彻底淹没了这片战场。

  

   爱丽丝看着远处被照亮的那半片天空,什么也没说,一脚踹开了魔王城的大门。她手握的圣剑光芒大作,照亮了这半边天空,与远方遥相呼应。

  

   除了那一抹她不曾见到的绿。

  

   ——————爱丽丝和魔王打得大道都磨灭了的分界线——————————

  

   “咳咳、咳咳咳……”从海量法术打击扬起的烟土中钻出三个身影。狼人梅丽莎不停地甩着手,咳嗽着拂去身上的尘土,还抱怨着魔女:“瑞秋,你真是的,也不给我也做个一个防护。”

  

   魔女瑞秋翘着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漂浮在空中,一只高跟鞋已经掉在了地上,另外一只还挂在脚尖摇晃着,随时有可能就掉在地上,包裹着腿部性感曲线的丝袜甚至都破开了几个口子,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她摊开手:“大狗,同样是施法者,我现在确信我和对面那个帅哥差距可能能塞进一万个你。在他的攻势之下,我的护盾光是保护自己就是极限了,哪还分得出精力管你们。”说着她又一挥手变出个水球给梅丽莎洗涤身上的灰尘。

  

   死亡骑士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过他被铠甲包成一个铁桶的样子似乎也看不出他的心情,毕竟那副面具也没有自动变化表情的功能。他身上多了些许尘埃,但多与不多这些对他而言也无甚差别。他身上那本来看起来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铠甲仍然残破不堪摇摇欲坠。

  

   战斧在地上被拖拉出一条长长的轨迹,之后被它的主人缓慢举起,笔直地指向夏尔。

  

   “你比我料想的要强很多,斯特雷尔的皇子。”那个沙哑怪异的嗓音又响了起来,搭配那连一点起伏都没有的声调,很难让人觉得是夸奖。

  

   不过夏尔很认真地听进去了,点头表示感谢赞美,只不过他又强调纠正了一遍:“是二皇子。”

  

   他背后的时钟仍然在飞快地转动着,表盘上那些繁复的花纹和玄奥的公式若隐若现。

  

   瑞秋神色严峻,身边再次浮现出多个由法术凝聚成的紫色雷电法球。梅丽莎双耳竖起,身体缓缓前倾,宛如野兽捕食的姿态。死亡骑士岿然不动,战斧仍然指着夏尔。

  

   空气快在对峙之中拧出水了。

  

   瑞秋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要执着于自称二皇子?”她倒是没打算知道问题答案,只为了分散注意力。当她看到夏尔冷笑着张开嘴的时候,十七八个雷电法球已经包围了他。

  

   她的突袭完全没能奏效。夏尔脚下亮起了一个蓝白色电环,让接近的紫色法球朝着四面八方飞去直至湮没在空气中。

  

   “不听人说完话可不是礼貌的行为,这位魔女小姐。”夏尔笑着摇着手指。

  

   “之所以我要在这里强调我是二皇子,那是因为有次必有长。在大公主面前,我当然要注重自己作为她弟弟的身份。”

  

   夏尔原本嘲弄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他看向死亡骑士。

  

   “你觉得我说的对吧,我亲爱的姐姐。”他在亲爱的这个词上加重了发音,舌头抵住下颚,“斯特雷尔的大公主,让娜·斯特雷尔!”

  

   死亡骑士默不作声,放下了手里的战斧。她抬起手,摘下了那看起来沉重的黑铁面具和有着斑驳痕迹的头盔。

  

   白色的长发就这样一路垂到了腰间。没有幽蓝色鬼火跳跃的双眼和夏尔一样是紫罗兰的颜色。面具下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和夏尔有着八九成相似,只是比他那张俊美的脸还要再柔和上三分。

  

   姐弟两人就这样不做声地对视着。半晌夏尔略显感慨地开口了:“好久不见了姐姐,不如说你死了以后我也想不到还会和你再见面。”

  

   让娜把头盔抱在怀里,悦耳的声音像流动的泉水:“死前我最懊悔的是没能最后再看你一眼,没想到死后我们还是再见面了,虽然我死前的愿望已经变成了死后最不想面对的事。”

  

   “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让娜的语气逐步跳脱了起来,仿佛刚刚自己和弟弟不是兵戈相向,而是做了一个恶作剧一样。

  

   夏尔把手一摊:“老姐,就我们家那剑术,你拿把斧头挥,我也认得出来。别说我了,你再和爱丽丝打几个回合,她都认出来了。她又不是傻子,相反她绝对是天资纵横惊才艳艳的。我又不是没用这剑术被她打趴下过,你就是改造成斧头,也不可能蒙混过去。”

  

   让娜若有所思点着头:“也对,这些不可能瞒过你,你那个小女友天赋够高也应该能看破。那么你这几年家传剑术练得如何,让我检查一番。”

  

   夏尔瞪大了眼睛:“不是姐,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就问我这个?你怎么又一见面就要考验我剑术练得怎么样,就不能问一些有意义的吗?姐你被复活成亡灵的时候是不是施法的那个人水平太臭了导致脑子出了问题?我认识一个巫妖,需要我介绍给你吗?让她再施法给你重新复活一次,这次别当死亡骑士了,我问问看她能不能把你变成报丧女妖啊?”

  

   “夏尔——”让娜拉长了尾音。

  

   夏尔把自己的额头砸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行吧!一见面就要考核我,有完没完了,母亲都没有督促得这么紧。”

  

   “那是因为母后很早就死了,姑妈把自己做成了父皇的肉便器,父皇要日理万机。敢督促你的,只有我了。”让娜把白色的长发撩到耳朵后方,一如既往地教育自己的弟弟。

  

   夏尔摆着一张苦瓜脸,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摆出了一个起手式,之后行云流水地挥舞出一片绚烂的剑花。当他帅气地收剑入鞘,看向自己的姐姐时,却发现姐姐的眉头皱得比他脚下刚刚被他用法术狂轰滥炸过的土地一样。

  

   “华而不实,花里胡哨,漏洞百出……”让娜的批评词句比瑞秋身边环绕的雷电法球都多。

  

   “也不至于这么批评我吧!”夏尔愕然,“而且我也不至于差劲到这个地步份上吧?”

  

   让娜皱着好看的眉头:“退步非常大,你荒废了很多,只是在一些华而不实的招式上有投入练习。你都干什么去了夏尔!”

  

   夏尔摊开手:“我是一个术士!我亲爱的姐姐!术士!”

  

   他甚至把这个词发出了爆破音,扯着声带。

  

   “对我来说,开发天赋能力,掌握法术模型的重要性不是显而易见的,比练剑术高很多吗?练剑除了去在女孩子面前耍帅我还能干嘛,去靠我的剑术打败魔王吗?那要爱丽丝干嘛,要我这法术天赋干嘛!”

  

   夏尔越说越激动,双腿还稳稳当当站着,上半身却在颤动:“我剑术天赋固然还算不错,但和我的术士天赋相距甚远,我为什么要舍本逐末,把有限的时间投入进无用的练习中去?!”

  

   “何况……更何况!”他的拳头在颤抖,“和爱丽丝比起来,我的剑术天赋算得了什么!”

  

   他有些不甘:“当你见过爱丽丝以后,你就不会再想练剑了。猜一猜我第一次和她比剑术时,她用几招赢了我吗?三招!她第一招熟悉了我的剑术,第二招找到了弱点,然后第三招我就败了。”

  

   “我曾经以为我其实剑术上也是一个天才,或许是对的。但和爱丽丝比起来,未免太可笑太渺小了。”他颓然地垂下手,“那一天起,我就不想练剑了。我和自己说,从今往后,不练剑了。”

  

   夏尔把佩剑插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当我发现我怎么练,和爱丽丝的差距越练越大的时候,我就是个失意的人了。我不如去继续开发我与生俱来的法术天赋,这样还有一丝跟得上她脚步的可能。”

  

   他的表情有些落寞,仿佛他谈论的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一个他一辈子都战胜不了的宿敌:“姐你当时已经死了,你不认识她,你也不了解她。但我不一样,她是那么光彩夺目,她是那么坚强,那样刻苦,那样真诚,那样闪耀。你甚至……”

  

   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你甚至很难去嫉妒她。至于我?我更不可能去恨她啊!”

  

   他高声地叫起来,眼眶中有什么东西反射着月光。

  

   “她就在那里闪耀着,想方设法想把自己的温暖尽可能送给别人。就那样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白痴,那样纯真的女孩,那样傻乎乎爱着自己身边一切的,我的爱人,我有什么理由去嫉妒她,我只能去握住她的手,去握住那一缕阳光。”

  

   夏尔从胸前的口袋取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掌,再叠的整整齐齐放回去:“啊,真是抱歉,你们是叫梅丽莎和瑞秋是吗,抱歉让你们看了一场家庭争端,不过我觉得可能这个家庭争端可能接下来要扩大化,双方要把脑浆都打出来的那种。你们是准备帮一下自己的搭档呢,还是就在旁边看戏呢,还是尊重一下我们家庭隐私,现在远走高飞呢?哦,最后一个就算了,我可不想你们现在回去帮助你们的魔王,毕竟我的未婚妻现在拿着剑要砍人,我不想给她的使命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让娜头也没回,只是盯着自己的弟弟:“你们两个给我在那边好好待着。”

  

   梅丽莎的语气有些嘲讽:“头儿,你和自己弟弟打起来,真的不需要我们搭把手?”

  

   瑞秋也在帮腔,虽然她的帮腔看起来有一些阴阳怪气:“刚刚看起来,虽然你一直说你弟弟不学无术荒废天赋,剑法练得不成体统,但我看他的法术真的可以把我们一块儿淹死,你真的觉得自己一个人打得过她?”

  

   让娜语气没什么波动:“我要是打不过他,加上你们也打不过。我要是能打过他,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了。对了,我要是输了,你们什么也别做,就在那边看着就好了。”

  

   梅丽莎撇嘴:“真是想不通,你好不容易第二次机会活着了,还是想求死。可能你之前是人类而非魔物吧,反正我理解不了。不过事先说好哦,你自己选的,我看在同僚多年的份上,我尊重你的意见。但如果你想活的话你就求救吧,我会试着救你的。”说着她又斜视了瑞秋一眼。魔女不说话,在那边装高冷。

  

   让娜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谢谢。”

  

   “哇魔女,你看她的嘴角,是不是有肉沫大小的上扬了,她还对我们说谢谢了!你看让娜才是真高冷,稍微笑一笑就这么惊人,比你这个没事喜欢装高冷还根本装不下去时不时破功的强多了!。”

  

   瑞秋有些难堪:“大狗,不会好好说话就闭嘴!”

  

   梅丽莎顿时炸了毛,物理意义上的。她的耳朵和尾巴直接立起来了:“魔女你才是不会说话就闭嘴!谁是大狗了,你才是大狗!”

  

   姐弟二人不再理会围绕着魔女上蹿下跳的梅丽莎,把视线互相送给对方。夏尔擦着剑,神色自若:“我想姐姐你好像不太愿意和我叙旧,也不想分享死后这几年的生活,而且很认真地要继续和我打到底了。我知道你意向很坚决,也不喜欢废话,那么我就只问一次吧,问完以后就要各凭本事了。”

  

   他垂下眼帘:“姐,你可以和我回去吗,回到我们的家?”

  

   让娜惨然一笑:“我是个死人了,夏尔。我是魔王座下的死亡骑士,我不可能回到我们的家中了,我必须注重家族的名誉,注重父皇和你的名誉。你的未婚妻将给家族带来巨大的声望,我不能葬送这笔声望。我是你的姐姐,是父皇的女儿,是你们的家人,是家族的一员,是帝国的公主。夏尔,我不能回去,你必须在这里杀死我,或者被你杀死。”

  

   “但我决定带你回去,我会想尽办法带你回去,我已经决定了,别人无权更改,你也没有这个权力。”夏尔斩钉截铁。

  

   “如果你能的话,你喜欢夸海口的毛病还是那样,一直没变。”让娜轻微地摇晃着脑袋,嘴角的笑容带着苦涩。

  

   “这次不是。我说了,无论如何,我要带你回去。”

  

   “夏尔,放弃你那可悲的幻想,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让娜的眼角也开始反射月光。

  

   “我们被可悲的命运推搡着,身不由己地成为了敌人,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夏尔。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拔出武器相互厮杀,或者让你给我一个解脱,或者让我忠于我的职责。我不会留手的,也做不到留手。”

  

   “来吧,夏尔,让我们刀锋相向,来完成你我的使命,来直面我们的宿命!我要阻挡勇者的团队,你要消灭魔王的爪牙,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争端。”让娜已经彻底失态,对着自己的弟弟哭喊着。

  

   “那这是你选的,不是我选的!”夏尔怒吼着,“我说过,无论如何,无论用什么方式,哪怕你是个亡灵,我也会把你带回去的!”

  

   “那就拿起你的剑,告诉我你能做到啊!”让娜的白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晃动着。

  

   “那你也拿起你的剑啊,让娜·斯特雷尔!你不是想在这做一个了解吗,那就让我们和当年一样,拿起自己的剑指向对方,用自己的剑术一决高下,输了的人听从赢的人。我们当初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吗?让我们重返当年,用我们最熟悉的方式去画上句号。”夏尔停下擦剑的手,把闪耀的长剑笔直地指向他的姐姐,摆出了皇室剑术的起手式。剑在他的手微微振鸣。

  

   那一瞬间,夏尔的身影和让娜记忆里的他重叠了,只不过现在的他更加高大,手里的练习用木剑也变成了那把象征着家族荣誉传承的长剑。已经回不到当年,现在双方匆匆一眼,便不得不选择对着挚爱举起屠刀。

  

   让娜有些恍惚,随后丢下了战斧,拔出了她悬挂在腰间从未出鞘过的佩剑,摆出了和夏尔一模一样的起手式:“好啊,夏尔,如果这是你想做的,那我如你所愿。”

  

   相似的面庞,相同的身姿,相互举起长剑向着对方发起了冲锋。

  

   他们挥剑的招式一模一样,默契得使出了家族剑术中的同一招,只为了击败阻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对方。

  

   两剑相交。

  

   剑声铿锵,火星飞溅。

  

   身影交错而过。

  

   夏尔的长剑脱手,飞出数十尺,然后牢牢地插进了地面。

  

   他几乎是摆出了一个一字马的姿势,左手单手撑住地面,才狼狈地保持平衡,右手还斜向上指向天空,还维持着握剑的姿势。

  

   夏尔缓缓站起身来,甚至重心不稳,刚起身时还打了个趔趄。他凝视着自己右手掌心,虎口裂开,甚至流了一些血。

  

   他的身后,让娜拄着剑,笔挺地立在那儿。

  

   远处刚停下打闹的狼人对魔女说:“你说头儿她弟脑子犯了什么混啊,好好的法术不用,硬拉着头儿玩剑术,这不是自己寻不痛快吗?”

  

   让娜转过头,眼神中有些迷茫:“你不是说,你不练剑了吗?”

  

   夏尔露出了他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骗你的,我最爱最爱的姐姐。”

  

   他又苦恼地摩挲了一下下巴,继续笑容满面:“严格说,我没骗你,但也没有说全部的事实,我怎么能欺骗我最爱也是最爱我的姐姐呢,你们说是吧!”

  

   话音刚落,让娜双腿一弯,跪倒在地上。身上那看起来陈旧却能抵抗几下圣剑攻击的铠甲彻底解体,把她白皙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

  

   月光照在她身上,把她那赤裸的肌肤照耀得更幽静而美丽了。

  

   ———作者温馨提示,本文免费,你哪怕花的是论坛币都是当凯子了的分割线——

  

   梅丽莎毫不犹豫,俯下身子便要冲刺。

  

   夏尔看见了,摇晃着食指:“说好的,我和姐姐两个人解决问题,你们不要插手的,不要背约啊。”他身后的时钟发出一声震响,指针缓慢地倒退了一格。

  

   梅丽莎发起了冲刺。一步迈出,却愕然发现自己还在原地,旁边的魔女也投来讶异的目光。

  

   “你干了什么?”梅丽莎色厉内荏地冲着夏尔叫喊着。

  

   夏尔背着手,迈开一个大步。下一秒,他把头从后方凑到了梅丽莎的狼耳边,哈了一口气,让狼耳上的兽毛微微振动。

  

   “我说了啊,我希望你们能够乖乖地在旁边,看着我和我姐姐分出高下,然后目送我把她带回家去。“

  

   梅丽莎毛骨悚然,回首利爪想直掏夏尔的腹脏,却不料即将大功告成时,夏尔的腹部那边闪过了一道水波形状的波纹,笔直伸出的利爪没有改变运动轨迹却仍然扑了个空。

  

   夏尔仍是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都说了,别打扰我和姐姐叙旧。”

  

   说着,他摊开了手:“你们真的也太不近人情了,你看我们姐弟,分别多年,相互思念心切,恨不得抓住所有机会来互诉衷肠。你们倒好,一上来就要打断我们!”

  

   说着,他还把手放在眼睛旁边,做擦拭眼泪的动作。

  

   当然,这些动作根本引不起同情,而是恐惧。

  

   他身后大钟的指针又随着齿轮转动走了一圈,发出沉闷沙哑的金属摩擦声。

  

   狼人和魔女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立在原地。

  

   “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这对重逢的姐弟了。”夏尔又是一步,从梅丽莎身边跨到了让娜身边。“我可是太想你了,太想和你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说着,他就当着众人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让自己那根凶狠粗暴的肉棒昂首挺立在空气当中,如同那把绣着斯特雷尔家族

  

   纹章的长剑那样,直指着自己姐姐的脸。

  

   让娜看见那根久别重逢的肉棒,喉头下意识上下浮动一下,随后继续保持着自己淡漠的表情。

  

   “老姐,不仅我想你了,我的肉棒也想你了。”他的龟头随着他深沉的语气上下抖动。

  

   他对着自己的姐姐张开怀抱,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双手娴熟地抓住让娜骨肉分明的脚踝,把双腿摆成一个一字型。让娜形状完美的玉蚌就这样被他尽收眼底。

  

   夏尔右手抚摸着让娜的阴阜,老练地挑逗着形状可爱的阴蒂,指尖有时还轻轻刮擦过露在外面阴唇,深情一如他平时抚摸勇者小姐的脸那样。

  

   让娜没有做出一点反抗的举动,任由自己的弟弟玩弄自己身体,她只是双唇紧抿,从鼻腔深处婉转哼出几声饱含魅意的呻吟声,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弟弟的脸上不肯离去。

  

   夏尔抽出了手,就着月色,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指尖的黏液。他分开手指,爱液拉成丝状,他又合上,放到自己的鼻前,鼻翼轻动,细嗅着滋味。

  

   “真是令人迷醉啊,我亲爱的姐姐,没想到几年未见,你以死者的身份,还能有如此甜美的爱液,你的身体还是那样得敏感骚浪,一如往昔啊。“

  

   他又把让娜按在地上,这次把修长双腿扛在肩上,肉棒轻车熟路地就突入了让娜的腟腔当中,没有遭到一丝阻拦,不如说哪怕那紧致狭窄的通道在润滑之后又规律地收缩更像是在夹道欢迎。

  

   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尾音被拉得很长的呻吟。与生俱来的身体契合让他们互相从对方的身上汲取着满足和快感。夏尔的肉棒快活地怒张爪牙,在这个自己曾经占据的领地作威作福。

  

   夏尔就像冬日晒着太阳的猫咪一样,快活着眯上眼睛,自在地伸展着身体,让腰卖力地扭动。他的两颗睾丸应和着让娜呻吟的节奏,和让娜丰满的肉体相互碰撞,和让娜不断分泌出的体液搅和出更加淫靡的背景音乐。

  

   “怀念的滋味,没想到姐姐你还能夹得这么紧。感觉根本不像是死者的肉体,和你活着的时候玩起来压根就没什么两样。除了稍微冰了一点,就是活人的躯体嘛,下面吸得有模有样,还能流这么多水。”

  

   让娜把自己双手搭在自己弟弟肩膀上,想更加贴近二人的肌肤,感受情人兼弟弟的体温。她的四肢稍微发力,把夏尔搂得更紧密了,张开自己的嘴巴,肆无忌惮放声呻吟,不顾场合地吐出下流的语言。

  

   她伸出舌头,示意弟弟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湿吻。她的下半身似乎也想接吻,子宫口在迎接夏尔龟头无数次粗暴的撞击时都在间歇性地痉挛收缩,想把夏尔的肉棒留住。

  

   他们紧密相连,他们难舍难分。

  

   他们用相连的肉体来传达对对方的爱恋和思念。

  

   “肉棒,肉棒,夏尔的肉棒,用力顶进来,快点顶进来。”转化为死灵的公主殿下已经语无伦次,除了不停念叨着皇子殿下用来征服她的工具之外,已经视一切为无物了。或者说,正是这根凶狠粗壮的肉棒在对她再征服的时候,让她这具死灵之躯找回了生的感觉,让她产生了那不愿醒来的错觉,她还活着的时候贪恋自己弟弟肉体的感觉。

  

   死者在贪恋活着的美好。

  

   “咿呀!”随着夏尔大声的喘息,让娜感觉一股炙热的暖流正在灼烧自己冰冷的子宫。她的身体随之颤抖,她感觉自己暖了起来。她大声呻吟着,大口呼吸着,粗鲁地汲取着她已经不再需要的空气。

  

   她又感觉自己还活着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被夏尔的精液撑得满满的,夏尔的阳精正在以不属于她的意志改造自己的肉体。她甚至产生了自己怀孕的错觉。

  

   死者是不可能怀孕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生者。

  

   她在贪恋着活着的美好。

  

   她尽可能地用自己修长的双腿盘住夏尔的腰,极尽自己所能地与夏尔缠绵不休。每一次龟头和花蕊的缠绵都是让她沉溺生的梦境中。

  

   她感受到久违的浓精再次宣布自己的子宫沦为了夏尔的领地,这一次不需要考虑避孕,死亡的土地无法孕育出生命之花了。

  

   她满足地呻吟着,语调中包含的媚意根本不似之前那个令人恐惧的死亡骑士,甚至连旁边两个被夏尔禁锢住的女人都有些酥麻。

  

   姐弟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望着对方。许久,让娜突然提起:“你说你骗我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夏尔脸上又是满脸无语:“姐,我们是不是还在做爱呢,你就又提起这档事,有完没完了?”

  

   让娜就用自己的乳球往上顶了顶,给夏尔一个娇媚的眼神,并不说话。

  

   夏尔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都拿女孩们没招,或者说即便在床上也只有靠着肉棒把女孩们驯服到成瘾堕落到离开就活不下去这一招。于是他就交代了。

  

   “我啊,是一个不可能就这么消沉的人。尤其是在爱丽丝的身边,那样一个闪耀的女孩的身边。”说到这,夏尔也不禁流露出几份憧憬。

  

   “她在那里,努力地绽放光彩,她想去用自己的能力去拯救其他所有人。若是我就这样自暴自弃消沉颓废下去,那不是和她的愿景背道而驰吗?”

  

   “所以啊,颓唐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就开始重新努力想办法练剑,想要赶超她,虽然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成功罢了。”夏尔撇嘴,嬉笑的表情中也有两份无奈。

  

   “可能就是真的天资禀议吧,无论如何都是棋差一招。我甚至去找了爱丽丝的导师,‘夕阳剑圣’克拉拉·希尔女士。”夏尔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克拉拉女士的身材可真好啊,尤其是她那个屁股,臀型实在太完美了,我摸起来简直爱不释手。而且没想到,克拉拉女士也才三十出头,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好,却是个饥渴的老处女。本来是想找她学习几招的,没想到我随便一撩拨就主动对我翘起屁股分开双腿。嘴上说着欲求不满饥渴难耐,实际上小穴敏感得和杂鱼一样,我插进去随便进出两下,她就一点剑圣样都没有了,流着口水求饶。嘴上求饶说受不了了,小穴还特别卖力地夹着我的肉棒,比姐姐你现在夹的都紧。”

  

   出于女性的攀比心理,让娜也努力收缩着自己阴部的肌肉,想要把已经把自己肉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棒再加紧一点。夏尔享受着姐姐的服侍,继续跑题说着自己玩弄未婚妻老师的事。

  

   “最怀念的有一次。克拉拉女士在学院里有教职,她又很懒经常喜欢叫爱丽丝给她代课。那天爱丽丝在楼下空地上给学弟学妹们讲解基础课程。而我和她的老师就在楼上的教室里,被扒了个精光的克拉拉女士紧紧贴在窗户上,水滴状的胸部都被压成扁扁的,不知道她的乳头在那个炎热的天气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是不是很舒服。她就这样撅起屁股,被我从后面插入。她就这样一边注视着自己最得意的门生在那里上课,一边享用着门生男友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肆意驰骋。她一边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叫喊出声让下面的人听见,另外又一边试图大声呻吟,享受肉体的欢愉。”

  

   “那种感觉真让人迷醉啊!”夏尔似乎在回味着之前浅尝过的红酒一般。

  

   “你说你小未婚妻的老师让她代课只为支开她和你偷情?”让娜听着都乐了。

  

   “纠正一下,偷情只是顺带着的,主要是克拉拉女士想偷懒。”夏尔毫不犹豫地甩锅。

  

   “那应该找人画一幅画,起名叫《爱丽丝小姐在代课》。画上只有一男一女在窗户边上缠绵。不清楚情况的人看了一定会问:‘那个女的是谁?’别人告诉他:‘是爱丽丝小姐的老师夕阳剑圣克拉拉女士。他又问:’那么那个男人呢?‘别人告诉他:’是爱丽丝小姐的男友夏尔殿下。‘于是最后他问:’爱丽丝小姐在干嘛?‘得到的答案是:’爱丽丝小姐在给老师代课。‘”

  

   姐弟两人为这个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夏尔的肉棒在射精过后又在让娜的腟腔内不安分地蠕动着,让娜的下体也紧紧含住不舍得拔出一分一毫。

  

   “那天克拉拉女士摇动得可欢快了。哪怕最后我们看到爱丽丝下课了,我要拔出来的时候,她下面还死命夹着,我拔出来时甚至有一声音爆。”

  

   “那你练剑还是练到女人肚皮上了,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谁说的?我是很认真在找‘夕阳剑圣’学习,和她上床只是练习完以后一点小调剂。”夏尔一幅委屈巴巴的神情。

  

   “更何况,我真的怎么练都打不过爱丽丝。但我还是能打赢我亲爱的姐姐,让她老老实实把腿再朝我分开。”夏尔的语调又一转欢快起来,在让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色鬼,打赢我就是为了再上我是吧?”让娜眉眼流转,苍白的面庞上难以再度掠过曾经的绯红。

  

   夏尔冷哼一声,眼角却藏不住笑意:“那我就想姐姐帮我回忆一下,到底是谁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光着身子躲在我被窝里,待我上床对我就上下起手,不停挑逗我,想要勾引起我的欲望?又是谁在我洗澡的时候直接闯入进来,直接握住我的肉棒开始吸到自己腮帮子都变形了?再者是谁……”

  

   “好啦好啦,是我,我承认都是我干的可以吗?”让娜不满地对自己弟弟鼓起腮帮子,制止了更多黑历史被爆料出来。

  

   狼人和魔女瞪大了眼睛,想要假装自己被禁锢住以后就失去了听觉,刚刚那些宫闺秘史她们一个单词都没听见。

  

   诶呀,我们被流放到另外一个次元了呢,没法和这个次元互动,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我是在,宽慰你,希望你不要受到打击,走向糟糕的路上。毕竟母亲,小姑……”让娜有些无力地辩解,“作为你的姐姐,我当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用我的身体,来让你的感情宣泄,成为你精神的寄托。如果你玩的开心,那我的身体就是有价值的。”

  

   “真的是我吗?真的不是你需要宽慰吗,渴求自己弟弟肉体通过满足自己欲望,甚至就想沉溺于欲望之中,彻底堕落为除了肉欲什么都不在意的傀儡。我的姐姐啊,这不是你当初的愿景吗?不是你为了逃避现实自己亲手打开乱伦的阀门吗?姐姐,我都怀疑你是小姑和父亲的女儿了,通过乱伦和肉欲来逃避,这不是如出一辙吗?”夏尔毫不留情地揭露着让娜冰冷的心脏里埋藏的不愿面对的回忆。

  

   让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双腿夹紧了夏尔的腰,把弟弟在自己怀里抱得更紧一点。弟弟的身体在她怀中是那样滚烫。滚烫到她冰冷的心不由得一起跟着雀跃跳动起来。过去的回忆和爱就这样在她的血管里流淌起来,久违的流淌。

  

   她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也是这样赤身裸体地把弟弟搂在怀里,大声发出淫乱的呻吟,享受着弟弟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灵魂顶出躯体了。当年自己怀中搂着还有几分稚气的少年,现在已经是这般成熟的青年了。他已经成长了,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夏尔了。甚至连肉棒都成长了,当年的他就已经有一根粗硕骇人的肉棒,把初次见到的自己吓得说不出话。没想到现在还能更大一圈,让自己看见时忍不住就想当场下跪祈求用它来征服自己的身体。

  

   让娜突然对自己的淫荡感到好笑。自己或许和克拉拉剑圣以及其他那些谄媚地跪倒在夏尔肉棒前的女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只不过是贪恋温暖,渴求野望罢了。只不过,她有一个和夏尔相同的姓氏。

  

   “我们两个,真的不愧是,是斯特雷尔啊!”

  

   她大声高喊着,毫不在乎礼仪地狂笑着。

  

   一边叫着,一边更加卖力去扭动腰肢迎合夏尔。

  

   夏尔跟着她一起笑着。

  

   两个斯特雷尔一起笑着,叫着,精神抖擞,又来了一次违背伦理的交合。

  

   夏尔双手托着让娜的双腿,摆出一个小孩撒尿的姿势,边走边抽插着让娜的小穴,每走一步,在弟弟怀中上下起伏的让娜都要摇晃着自己丰腴的乳球,放荡地大叫,给走过的地面上泼水。

  

   夏尔抱着让娜,颇有炫耀色彩地四处走动。当然,最后他还是免不了得意洋洋地一边抽插着自己的姐姐,一边走到姐姐原先的搭档身边。一边走着,一边加大力度,让肉体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说,你们也不用这么怕我吧。”夏尔把怀里的让娜小幅度抛起,然后精准地骡在肉棒上,让自己的肉棒在重力粗暴地侵犯着自己姐姐的子宫口,引发让娜一阵骨头酥麻地呻吟。

  

   “真的,虽然我们立场上是敌人,但你们应该算是我姐的朋友,对吧姐?”夏尔捏着让娜的右乳头,使得让娜只能以支支吾吾的呻吟声回复。

  

   “那看样子就是的了。所以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假装自己还没有解开我的法术束缚,毕竟其实假装下去也没有什么好处。我们不妨就这样展开,热心交流一下我们可能展开的合作与好处。”

  

   夏尔脸上看似真诚和煦容,在梅丽莎和瑞秋眼里不会比那个魔王的威压恐怖差多少。不如说,就是让这个男人坐上那个位置,也不会显得太多违和感。

  

   被夏尔一边走路一边抽插摇晃得哪怕是身为死灵脑浆都要被搅拌成一坨浆糊的让娜这时终于腾出劲,对着夏尔说:“你先停一下,先让我休息片刻。”

  

   爱惜自己姐姐,希望可持续性竭泽而渔的夏尔乖巧地用手拖住姐姐,稳定在这个姿势。让娜扭着腰,确保自己的身体适应夏尔的肉棒插在里面的感觉之后略显幽怨地探口气:“我的错就是不希望你走上暴虐残忍的道路,才想着用身体去安抚你。没想到你还是走上了我当初最担心你会走上的路,成为了我预期中的人。”

  

   夏尔不禁哂笑,虽然让娜背对着他,看不见自己弟弟的脸,但也能充分感觉到夏尔的轻蔑和不屑。

  

   “你就别为自己的虚伪找理由了,你什么本性,现在在场的人有谁不知道吗?我又成为了什么样的人,你会一直悲观担忧?”

  

   “我一直都觉得,夏尔你呀!”让娜紧蹙眉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地低着头,“我以前觉得你就是以后会成为一个暴君。你当暴君的原因就是可以制造很多冤假错案,很多很多。你制造这些冤假错案的目的就是一个,把无辜的受害女孩名正言顺地变成你的女奴。”

  

   夏尔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可以被画成一幅名为《惊愕》的传奇画作名垂青史。

  

   他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自己是否符合自己姐姐所描述的特点。

  

   审析一圈以后,夏尔还是觉得自己的道德水平可圈可点,既正直又善良,既正直又善良。

  

   别的暂且不论,虽然他背着自己的未婚妻,把她最好的几个朋友都变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但至少夏尔·斯特雷尔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绝对没有把她们当成女奴。自己只是吃窝边草而已,但不会对朋友下这种手的。

  

   虽然说听起来确实很诱人。

  

   真希望她们主动提出来当女奴啊,这样自己就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这没能实现实在可惜,但也充分证明了夏尔殿下极高的道德水平和善良品性。

  

   所以让娜的这番看法可以被充分证伪。

  

   夏尔觉得自己论证得很完美,然而他的姐姐和她的朋友们都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夏尔对于自己受到抹黑一事异常愤怒,于是更加卖力地当着狼人和魔女,加快了在死亡骑士体内的打桩速度。粘稠的白浆就这样随着他的肉棒被抽带出身体,发出汁液飞溅的清脆响声。

  

   让娜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她在快感的影响下把嘴张成一个浑圆的形状,连夏尔的肉棒直接插进来都能完美兼容的大圆形。眼眶中能看到的几乎只有眼白,跳动的鬼火都已经不知道随着身心的沦陷飞到哪里去了。

  

   随着越来越快的抽动速度和越来越高的淫乱叫声,夏尔舒舒服服地在自己姐姐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让娜被这滚烫的精液再次充满了小腹,充实感、满足感和性爱的快感让她发出了一声哀鸣,就舒服地垂下了头,和死了一样,只留下被精液和肉棒撑得涨涨的肚子还在微微抖动,失去意识的下体还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刚射过精的肉棒。

  

   哦,她本来就死了。

  

   夏尔看着被自己玩坏昏厥过去的姐姐,心理有一丝负罪感。但往好了说,姐姐现在至少只会被他玩坏,不会真的因为高潮崩坏而死。亡灵可以被各种各样的方式消灭,但因为高潮猝死绝对不是亡灵能做到的。

  

   于是他心中的一心半点愧疚也消失,转化为以后可以用更粗暴强烈的方法调教玩弄姐姐的期待。

  

   当然,现在除了姐姐,还有另外两个人要料理。

  

   他轻手轻脚地把已经变成自己肉棒套子的姐姐从自己身上拔掉,就像从密闭容器上拔掉盖子一样发出一声音爆,然后小心翼翼地让她平躺在地上。反正是死人了,也不需要在意会不会难受会不会太凉。

  

   “我肯定要把我姐姐带回去的。我已经想好了,当俘虏带回去,我活捉了一个魔物囚犯回去。”夏尔神色自若,却一开口就吓了她们一跳。当然,他那根似乎毫不疲惫还在风中摇晃的肉棒也起到了一定效果。

  

   “魔王马上就倒台了,你们这些奉旨阻击我们却把勇者漏过去的,活着回去也会被其他残党杀掉立威的吧。”夏尔出乎意料地,对梅丽莎和瑞秋发出了招揽邀请,“要不就和我一起走吧,到人类世界去,去那边开始新生活。”

  

   瑞秋冷笑:“皇子殿下,您现在就开始盯上我们了吗?您想用一种什么方式把我们带去您的世界呢?”

  

   “当然和我姐姐一样啊,我一块儿打包回去啊!”夏尔理直气壮,“抓一个也是抓,抓三个也是抓。我一个人就抓了一个死亡骑士、一个狼人和一个魔女回去,刚好展现我自己的功绩。爱丽丝自然拿了荣誉的大头,我也要给自己的荣誉冠冕上增添几分色彩的。”

  

   魔女的讥笑声仍没有停止:“那之后呢?是不是就要把你姐姐和我们一起囚禁起来,衣不蔽体,成天只能以你的精液为食,成为了发泄欲望的玩具?”

  

   夏尔连连点头:“对呀对呀,就是这样!你觉得如何,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瑞秋的笑脸上全是怒火:“殿下,我承认您很强,我们根本不是您的对手,但你这样看待我们实在是在羞辱至极了。”

  

   夏尔摊开手:“没办法,谁让我姐姐那样看待我呢?我只好用她认为的方式对待她和她的朋友了。毕竟,你们是手下败将,不愿意投降,是想再打还是想跑?没关系,我非常宽容大度的!”

  

   瑞秋气得牙痒痒,但想到夏尔刚才表现出来的恐怖实力,心里又没了底气,只好看向老搭档梅丽莎,指望两个人能不能联手合作逃出生天。

  

   梅丽莎的耳朵和尾巴都立了起来,兴奋地摇动着,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看起来跃跃欲试。

  

   “梅丽莎……”

  

   “我懂得,瑞秋,你走吧,我和让娜会跟他走的。”梅丽莎死死盯着夏尔,一眼都没看瑞秋。

  

   “不,我不是要你掩护我,我们两个只有一起努力才有机会逃走。”

  

   “逃走,我为什么要逃走啊?”梅丽莎终于收回视线,看向瑞秋的眼神里满是不解。

  

   “你为什么不想逃走?不逃走就要被这个男人抓起来当作泄欲工具了?”瑞秋回以不解的眼神。

  

   “那样不好吗?”梅丽莎扭过头,她的视线仍然在夏尔身上。更贴切一点地说,在夏尔的肉棒上。

  

   “这么强大,优秀的男人,要和我交配,我觉得完全可以啊!”梅丽莎认真点头。

  

   “如果能让我生下非常优秀后代的话,我很乐意被他拿去当交配工具的。你看,还有比让娜的弟弟看起来更合适更优秀的选择吗?喂,你生孩子行不行啊,我怕要是和你生不出什么优秀的孩子我就亏大了!你看,你和你姐姐乱伦,然后你们还说你们父亲和姑姑乱伦,家族乱伦我听说后代畸形率很高的啊!”

  

   “那你大可以放心。”夏尔拍着胸脯打包票,“我们斯特雷尔从第一代就开始研究育种了,每一代都在研究优化血统,到了现在甚至敢说哪怕连续兄弟姐妹乱伦三代,斯特雷尔的孩子都是俊男靓女,天资卓绝的。”

  

   梅丽莎点着头:“那我相信你,希望你能让我生下优种子嗣,我想孕育一名天资卓绝的狼人大君。”

  

   说这句话时,她神采飞扬,双眼中跳动的都是对未来的希望。

  

   “那就一言为定了!”夏尔伸出手,坏笑道,“我刚好呢,也缺一条猎犬。驯服一条凶狠的饿狼作为猎犬,大概能让我赚足颜面。如果这条被我驯服的狼犬能够生下优秀的小猎犬,就更好了。”

  

   “那就看一看,我们的孩子到底会成为野性十足的狼,还是血统名贵的猎犬吧!”梅丽莎没有和夏尔握手,而是直接蹲下,一把抓住夏尔还昂扬挺立的肉棒,直接往自己嘴里塞。

  

   “唔,即便刚刚从让娜体内拔出来,还是一股腥臭味呢。”梅丽莎皱着眉头,刚塞进嘴里又吐出来,“而且太大了,塞得我嘴巴都有些疼。”

  

   “那你都不会,塞嘴里干啥?”夏尔没能享受口舌侍奉,有一些不满。

  

   “我没和雄性交配过,你这个这么大,刚刚还把让娜玩得死去活来,我担心我有点受不了。”梅丽莎苦着脸说道,“所以我就想靠着嘴巴能不能让你软一点下来,到时候我不会那么痛。但没想到你这个太大了,我塞进嘴里都觉得腮帮子有些酸。”

  

   “那就别挣扎了。”夏尔把怜香惜玉的行为准则抛之脑后,直接把梅丽莎按倒在地,抓住双腿往上一架,使得双腿靠在她的肩上,城防洞开。夏尔最喜欢这个体位了,这让他非常有征服感。

  

   长驱直入,破除阻碍,夏尔好不犹豫地第一次插入就直接顶到了梅丽莎的宫口。

  

   狼人小姐朝着他龇牙咧嘴,不好说是气得还是痛得。

  

   “没关系,她们第一次都这样疼的,等我动起来就舒服不疼了。”夏尔这么说,并不是想宽慰她,而是为了之后的发力做事先提示。说罢,他就大开大合地,不停在梅丽莎的体内肆意闯荡,肉棒抽插之际,带出一点血丝和白沫。

  

   多亏梅丽莎野性十足,要是其他女孩子初夜就被夏尔这般玩弄早就涕泗横流,哭着喊着求饶要停下了。她只是咬紧牙,一声不吭,从鼻腔里冷不丁传出几声喘息声。

  

   随着夏尔不知疲倦的攻伐,梅丽莎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适应着这个男人。疼痛在缓解,快感在浮现,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哦——”她想自己终于明白让娜为什么会和自己弟弟做这种会被唾骂的事,因为真的非常舒服非常快活,她感觉自己第一次尝试就要上瘾了。

  

   夏尔突然停下了动作,梅丽莎眯上的眼也随之不解地睁开。

  

   “不要停下来,继续动啊!”梅丽莎督促道。

  

   “我想换个姿势。”

  

   “那你换啊。”

  

   “我想听你求我换。”夏尔开始胡搅蛮缠,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求你了,换个姿势肏我吧!”梅丽莎一点感情都不带地祈求。

  

   自讨个没趣的夏尔只好把梅丽莎翻过身来,让她四肢着地跪趴着,把屁股高高翘起,自己从后上方俯视,颇有成就感。

  

   于是他再次大力撞击梅丽莎的胯部,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你看你这样,像不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啊?”夏尔快乐地羞辱着梅丽莎。

  

   “汪汪汪!”出乎意料的,梅丽莎竟然还真的配合叫了几声。

  

   夏尔虽然面部表情还算风轻云淡,但内心早已乐开了花,腰肢也跟着大幅度扭动,更加卖力地用力往前一突。

  

   梅丽莎品尝到了自己生命当中第一次被内射的感觉。一股热流就在她的小腹中飞速流淌,自己随之而来的高潮使得她感觉身体在背叛自己,逐渐变得乏力舒畅。

  

   夏尔拔出了肉棒,而梅丽莎就这样随之身体瘫软,趴在了地上,只有尾巴还在欢快地摇动着,表达着主人内心的欢快。

  

   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瑞秋对着自己多年的朋友下了一个悲哀的评价,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悲哀命运即将来临了。夏尔抛开趴在地上不动梅丽莎,昂首挺胸地向着她走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该逃,该跑!

  

   瑞秋在心里督促自己,却双腿颤抖着没有挪动一丝一毫。她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背叛自己,只能看着那个男人挺着连续射精三次都没有意想不到疲软的肉棒朝着自己走来。她甚至都可以闻到肉棒上的浓郁腥臭味了。

  

   一步。

  

   又一步。

  

   当夏尔走到瑞秋跟前的时候,就听见扑通一声。

  

   瑞秋膝盖发软,跪了下去,鼻尖就对准着夏尔的马眼。她稍一呼吸,那股雄性的气息就直接入侵了她的脑袋,不禁双腿发软,甚至下体都开始瘙痒起来。仅仅如此,她就已经发情了。

  

   即便没有任何魔法再在禁锢她的身体,她也没有逃窜的勇气。她在和其他几个雌性一样,直接就屈服在了这个男人的雄性象征面前了。

  

   “张嘴。”

  

   瑞秋的身体抢在大脑之前理解并执行了这个命令。夏尔的肉棒就在这一瞬间直接塞进了瑞秋的食道。

  

   “我没玩过魔女,和人类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族群,不知道玩起来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夏尔的探索欲望就这样被激起了。作为回应的是瑞秋痛苦的表情和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夏尔轻轻将自己的肉棒从魔女的口腔里退出来一小截,龟头刮蹭着口腔的上壁,让瑞秋痛苦的脸色稍有好转。

  

   “不愧是魔女啊!“夏尔兴高采烈,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嘴巴用起来,都和我玩过的不少小穴有得一比了。“

  

   当他的视线下移时,就更开心了:“没想到啊,魔女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不堪,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口交动作,就高潮了。我现在非常诚挚地邀请瑞秋小姐来当我的肉奴了,我相信我们双方都能从对方的身体中得到莫大的欢愉。“

  

   瑞秋又羞又恼,但自己像一个被架空的君王,愤怒地在自己的王座上大骂,身体却没有一处愿意听从她的号令。谄媚的佞臣正在想方设法讨好对面的那个男人。

  

   “夏尔啊,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醒转而来的让娜坐起身,望着自己弟弟在玩弄自己朋友的样子,不禁叹口气,双眼中的幽火跳动速度也慢了下来。

  

   ”无论怎么评价,我都是你的弟弟,我都是夏尔·斯特雷尔。“夏尔的手分开了魔女的脑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诚挚地望着自己的姐姐。

  

   “我们是家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让娜·斯特雷尔。“夏尔收起了笑容,他说得很认真。

  

   “走吧,姐姐,带着你的朋友,我们回家吧!“夏尔朝着自己的姐姐伸出手。

  

   ————————大家开始穿衣服迎接新时代的分割线————————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有决心也有信心,带走一个为魔王效力的死亡骑士吗?“让娜看着弟弟。

  

   “当然。”夏尔笑得依旧风轻云淡。

  

   “我当然会有信心。我在等待故事的终局,将由我信赖的那个人书写。”

  

   夏尔张开怀抱,高举双手:“我们一直在等待的那个结局,我知道,我能感觉到。它来了,我闻到了新世界的气息。”

  

   他陶醉闭上眼睛,热情拥抱着虚空。

  

   咚!

  

   咚!!

  

   咚!!!

  

   他身后大钟的虚影愈发凝实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轰鸣声一声比一声沉重,一声比一声凝练。

  

   咔嚓!咔嚓!

  

   齿轮和指针几乎都快要由虚化实了,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转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指针疯狂地倒转着,表盘发出了急促而永不停息的轰鸣声。

  

   夏尔就站在自己的表盘虚影前,高举双手,仰望天空中那个似乎亘古不变的黑点。

  

   众人都看到。

  

   雪花飞舞的北地看到了。骇浪滔天的大洋看到了。月明星稀的沙漠也看到了。

  

   全世界都在看着那个永远垂在人类上空的黑点正在变化。

  

   它在坍缩。它在凝聚。

  

   那个庞大阴影正在蜷缩得越来越小,凝结成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随后一道震撼的波动席卷了全世界。

  

   紫黑色的光环从那个黑洞开始,飞快地占据了整片天空。

  

   苍牙峰上千万年不化的积雪正在成片成片掉落,让山体上出现了雪崩。

  

   圣瓦伦汀教堂的尖端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闪耀过无数若有若无的幻象。

  

   白塔顶部的天空都快变成紫罗兰色,塔体上绽放光辉的字符几近燃烧殆尽。

  

   法琳娜群岛周围的海水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潮浪,如同被煮沸一般。

  

   翡翠森林里那棵苍老到难以言说的橡树片刻之间苍翠的叶子全部泛黄。

  

   让娜等人感觉自己似乎身处飓风之中,难以站稳脚跟。

  

   不,她们更像是身处一个重力已经崩坏的世界,四面八方都有着强大的引力在撕扯着她们。她们想开口说话,却难以张口。

  

   夏尔的身影仍然伫立在那,似乎摇摇欲坠。他身后猛然间再次铺开了数以万计的魔法阵,每一个魔法阵都在若有若无的闪耀当中发生着纹理的变化,最后全部转化为那个写满繁复方程和几何图形花纹的钟表。成千上万的钟表就在他背后一起振鸣着,无数从虚幻化为真实的指针一起发出了金属的撞击声。千万个钟表就在身后集体倒转着,震耳欲聋。

  

   “夏尔!”让娜高声叫喊着自己的弟弟。

  

   “我没事。”夏尔转过身,脸色苍白,却仍然面带笑容。

  

   “再等等,再等片刻就好了。人类等了那么多年了,我们只要再等片刻。”

  

   “那我和你一起等。这是我们斯特雷尔的宿命。”让娜果断地说,说罢在彻底崩溃紊乱的引力场当中,艰难抬起了双脚,一步,又一步,走向自己的弟弟,或许把他搀扶在怀里为止。

  

   或许是巧合,当让娜的双手把夏尔搂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紊乱的引力突然就消失了。黑色的光环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收缩着,再次坍塌为那一个黑色的质点。

  

   这一刻,世界寂静。

  

   风雪在沉默。波涛已无声。跳跃着的万家灯火同归静谧。

  

   下一刻,一道耀眼的金光从那个黑色的质点当中绽放开来。

  

   多么耀眼的光芒啊!

  

   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在目睹着太阳的诞生,被这耀眼的光芒刺得眼睛生疼,不禁落下眼泪,却仍然执着地看着那一道绽放的光芒。

  

   无数道目光聚焦旭日新生。

  

   那道金光就这样绽放开来,同样化作一个金色的光环,朝着整片天空扩散。

  

   它扩散得不紧不慢,但所到之处再无阴霾。

  

   天明了。那轮曜日缓缓升起。而那座跨越着历史长河高悬在人类头上的阴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很难使人习惯,但它就是不见了。

  

   夏尔怔怔地看着明亮的天空,连自己双眼通红,面庞上挂着泪痕都未曾注意。

  

   他突然反手把让娜用公主抱的形式高举起来,双脚不住地蹦跳着:“我知道的,我就知道!我知道她能成功的,我的爱丽丝一定行的!”说罢又把双手放下,免得再把自己的死灵骑士姐姐的亡灵脑袋摇得七晕八素,激动不已地在她脸庞上亲吻一下。然后又扑上去,在梅丽莎和瑞秋脸上各亲一口。

  

   他是如此兴奋,几乎就这样跳起舞来。

  

   确乎,天已放明。他们等了多少年,终于看到了如此明亮的,湛蓝色天空。

  

   天空之下,再无阴霾。

  

   日光耀眼。

  

   少女躺在地面,感觉清晨的阳光有点刺眼。

  

   她确实有些累了,感觉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她看着自己娇嫩手掌上为握剑产生的茧子,又看了一眼天空,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她听见不远处好友朝她跑来的欢呼声,不过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听清楚是什么。

  

   她估计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抛起来了。

  

   那就让她们抛吧,自己也好借机休息一下。

  

   回去以后应该有好多好多事要做,真想有一个假期。等度假结束,自己就要结婚了吧。

  

   少女勇者看了一眼不远处插在地上的那把圣剑,自己的命运就从拔出它的那一天改变了。

  

   感谢你,我的老搭档。

  

   在被好友抛起来时,少女默默感慨着。

  

   因此她也没注意到,绽放光芒的圣剑下,那一道若有若无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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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0966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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